乔木麻雀

阿撒托斯(轻微乙女向)

大概是阿撒托斯x精神崩溃的你。
 模仿【重点】洛夫克拉夫特文风!!!!设定也不是我的!!!全是他的设定!!!
 emmmm可能会有续集?




致正在阅读这封信的人们:

你不必认为我在发疯,接下来的一切可能在外乡人眼中看来,都是那么厌恶和诡谲。

假如一个人经受过巨大的恐惧,他必然将封闭自己的思维,纵然脑中的网编织成的足够密实了,但但在每个月圆之夜里,我仍会想起那令人恐惧的一幕。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,时间紧迫,我的血液即将开始结冰。

我再也受不了那些远古禁忌之物对于我的纠缠。我今后再也忍受不了那长笛单调的吹奏出的尖细而嘲讽的呜咽乐声。我将于我破房子的阁楼中纵身一跃,只为摆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。尽管我不愿相信,但我的生活的确已经偏离了正规。

在说正事之前,我要先说一下1913年的敦威治,一个阴影中默声的小镇,去到此处去翻过荒僻鬼崇的山坡,森林居于群山之中,怪异的不安感会越发激动。其中有成片的沼泽,这一切无不让我感到厌恶和恐惧。到了傍晚可是毛骨悚然,三声夜鹰总是在暗处吱喳吱喳的叫着。但敦威治,的的确确是我的家乡。

哦我的上帝,我现在手抖得很厉害,几乎无法抓住笔。穿过一条廊桥,你会看到一个肮脏的村落,或许屋顶已经腐朽不堪, 证明它古老的历史。街道上每一个角落都透露着令人颤抖的不安死寂——除了那象征死亡的三声夜鹰。不知是不是我太过敏感,那之后我时常能听到它吱喳吱喳的啼鸣。我确定它们还一直跟着我,它们已经准备好捕捉我的魂儿了。如果它们失败了,就会安静的待着,可要是逮住我了,它们就要唱啊跳啊直到天亮,这声音大的刺耳,每个人都会听到,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。我的理智正逐渐散失,我能感觉到,我甚至看到了那怪物在窗外一闪而过。

该说正事了,我本不希望这件被雪藏的事公布于世。可我现在不得不这么做。1928年9月5日,从拉维妮亚的小崽子们死掉的那一刻起,笛声就如影随形的纠缠着我。1913年,那个邋遢的怪异白化病人拉维妮亚诞下两个怪物,老维特利说过,“总有一天,你们会听见拉维妮亚的孩子在哨兵山的山顶,呼换它父亲的名字。”

我现在足够冷静,我总会月圆之夜看到它。它距离我越来越近。那笛声此刻又响在我耳边,怪诞而严冷。我看到世界广阔无变的景象,很抱歉我不能用语言描绘出来——你们只当那是无尽的黑暗与混沌即可。

听到那笛声响在耳畔,我感觉我的血液加快了结冰的速度。我几乎想要臣服的趴跪下。不这不可能,我绝不可能对一个怪物屈服。我不是他的奴隶,更不是它的神使!我几乎无法忍受这份恐惧。这恐惧的源头不属于这么星球或是任何一颗星球,只可能来自群星之间的混沌太空。那王座上的怪物,和它那无休不止的聒噪刺耳的笛声。

看哪!就从请我面前的这扇窗户向外望吧。这绵延的毫无变化的平原就是我恐惧的另一个源头。每个月圆之夜,我的恐惧感就越发强烈。我不该偷窥那怪物一眼来满足我该死的好奇心。维特利是堕落的一族。我不该迷恋那可怖的禁忌。我现在只想好好生活。

我感到自己来到了世界的边缘,望着底下深不可测的永夜混沌,想起《失乐园》中撒旦爬过尚未成型的黑暗国度的恐怖之景。

目前它距离我最近时只和我隔了30英尺的空气,它留下一把带着不详气息闪耀的钥匙,这东西不是由我们已知的金属打造而成的,每次我把它出售给黑皮肤的阿拉伯疯子,当夜幕来临,月光普照大地,钥匙会再次出现在我的口袋里。

它会通过这把钥匙找到我,我逃不掉,我无处可逃。在谵妄中放声唱歌,试图追上那单调的笛声,笛声消失后只剩怪异的笑,我的理智所剩无几。

就快结束了,我已经写下了我所经历过的一切,或许只是你眼中不屑一顾的疯子的言论。咿呀,我的主,我的神,您终于找到我了。...不!不会的。我不会被找到的!我不想重蹈拉维妮亚的覆辙!!!...窗户虽被肮脏厚重的窗帘遮挡,可我还是发现了他的身影,吾主,阿撒托斯,我挚爱迷恋的主上,咿呀,咿呀!吾主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优利卡-维特利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1933.9.5

感谢阅读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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